老青宴

Parting is all we need to know of hell.

 

二轴系列【终篇 下】【全系列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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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可以用你们送来的搬砖和刀片做个别墅群

请多多关爱我好么多多和我交流我才能下出下一个天天的系列

下一个系列预告:小小霉k系列


下面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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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Toni Garrn,当我第一次见到karlie那年,我十五岁,她也是。


我们是在组织里认识的,你知道的,那种有着严格规章的组织,把你训练成他们需要的那种人,拥有你生命的主导权的组织。进了组织之后的你就不再是你,你变成了一个编号。


每个人都会分到一个狗牌,它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死去后,它就代表你那不一定能保全的尸体。


但我叫她Karl,从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开始我就这么叫,虽然我那个时候还是她嘴里的277。


在一年的基础训练之后我们就要分科,根据每个人的情况分配任务。Karlie和我都因为过高的身高而被外勤特工排除在外。从此之后我们的训练更多的是,暗杀,侦察,近战之类的……


其实我们的课程还有如何运用假身份接近任务目标,然后在他们警戒心最薄弱的时候完成任务。但是karlie那张看谁都是一个死物的脸并不适合做这个,不过还好,她出色的计算机天赋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


组织上安排我们俩搭伙,她在背后做我的眼睛,而我则端着香槟出入在各大高档酒店。我们是配合的那么默契,在组织的那几年,死在我的钢丝线和她的狙击枪下的人数不胜数。


在那个随时提心吊胆害怕背叛害怕出卖的日子里,我却心甘情愿的把后背交给她。


和组织出现矛盾是因为一次任务,那次组织明确的表示要我们清空目标场所。清空,你知道的,用我们的枪和他们的血。当我们都处理完的打算离开的时候,听见了一边的楼梯下传来了声音。


Karlie让我站在原地,自己去侦察一下情况,我放心不下她,也偷偷跟着去了。我看见楼梯下藏着一个孩子,大概也就只有十几岁的样子。我看到了,我相信karlie也看到了,但是她却绕开了楼梯,在四处简单的走了走。


我在她回来之前回到了原地,她没有怀疑我的离开。我问她有什么异常麽,她说只是老鼠。我没有戳穿,两个人发出了任务完成的信号后就一起回了组织。


回去后组织的上头照例接见了我们,karlie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所以每次都是由我来回答上头的问题,而她则全程低着头不发一言。


但她那天看了我一眼,就在我自信满满的回答上头“mission complete”的时候。


我没有回看她,那会让我们暴露。我抬着头和上峰对视着,他看了我们一会儿,然后没有说什么就让我们下去了。


离开房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这恐惧是后知后觉的,但依旧让我恍惚。


我和karlie处理过不知道多少背叛组织的人,无论什么原因,无论什么方式。他们在最后一刻的反应也都不同,有忏悔求饶的,也有无怨认命的。


但有一点是共同的。


没有一个人活着逃脱了组织,从组织成立开始到现在的几十年里,没有一个。


在我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我想我当时的状态一定糟糕透了,从karlie的眼睛里能反射出我的一脸惨白和慌乱。她看着我的神情也不像我想的那么镇静,她皱着眉头,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虽然她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不知道怎么想的,我把她塞进了车里带回了我住的公寓。我们开始做 AI,在餐桌上,在浴室里,在卧室的地毯上……我们死死纠缠着对方的身体,用印在对方身体上的抓痕来宣泄我们内心的巨大恐惧。


也许有一整天那么长,也许没有,当我们最后都精疲力尽的瘫倒在床上的时候,除了喘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做其他。


Karlie隔着毛毯拥住了我,她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手指绕着我的金发。


“为什么不问我?”我听见她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以为你知道原因。”因为毯子的原因,我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因为我总是那样的信任你,无条件的信任你。


在短暂的沉默后我开口,“你觉得我们逃得掉麽?”我转过身面对她。


她没有和我对视,她的眼神穿过布满灰尘的窗户望向了阴沉沉的天空。


“我们必须逃。”她这么告诉我。


我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推开了她下了床。我看到她疑惑的视线跟着我,但我只是拾起了一路上被我们丢下的衣服,然后转过头看着她。


“既然说好了要逃,那么动起来吧,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我看见她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她最后只是抿了一下唇,然后说,“谢谢你,Toni。”


那是她第一次喊我的名字,这让我有些意外,意外到我只好用笑来掩盖我那红了的眼眶。我把她的衣服丢给她,然后自己走进了浴室。


我看得出她想和我一起进来,但是我关上了门。


因为就在刚才,除了我们必须逃跑而我们几乎没有时间这件事之外,我还清楚了认识到了另外一件事。


Karlie她对我并没有我想要的那种感情,即使刚才留下的欢爱证据还那么明显,但我就是知道。


我不相信她一直挂在嘴边的二轴理论,我相信她有感情,只是表达的声音被调低了而已。我不知道那个和她频率契合的人会是谁,但我却遗憾的清楚,那个人不会是我。


你问我对她是不是喜欢?那答案当然是毋庸置疑的肯定。也许有一天我会和她聊聊这个话题,你知道的,也许有一天。前提是我们都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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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发现我们的时间比我们预期的晚了几天,可能是因为我们平时都是最尽职的特工。我们知道的是,当他们发现不对要开始寻找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飞往迈阿密的飞机上了。


我们在那几年途径了数不清的城市和国家,每天过着不相信会有明天的日子。Karlie教会了我如何运用电脑来方便我们的行动,而她也在我的帮助下学会了在别人面前伪装出不属于她的身份。


我们在逃跑的路上很快就注意到来找我们的人越来越多,我们俩的出现会引起巨大的注意,所以在一番讨论之后,我和karlie决定了分开。


分开就意味着各自逃生,各自面对来自组织的各种阻挠。我担心她会因为那糟糕的脾气引起猎手们的注意,而她也反复叮嘱我要怎么摆脱电子科技的监控。


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到再一次见面,但在最后分别的时候,也只是两个人互相点点头,拎着相同的包登上了不同的火车。


后来我定居在意大利,凭着之前的一些人脉和我还不错的交往能力结交了一些伙伴,开始做起了军火生意。


而karlie,你知道的,开始做起了雇佣兵的生活。其实这并不让人感到惊讶不是么,她生来就是为了这个,暴力和心跳,那是除了牛排之外她的最爱。


她后来告诉我那天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孩子,她说那让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躲在衣柜里看着自己父母被枪杀的她,眼里却没有应该有害怕和悲痛,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愤怒。她说她在那个孩子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感情。是那种如果她此刻拥有一把枪就会毫不犹豫的对你开枪的愤怒,那种深入骨髓的感情。


我不能感同身受,我也不知道那个孩子会不会变成第二个karlie。但这让我更清楚,karlie不是个没有感情的二轴,她只是需要那么一个人来让她诉说,或者,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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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等的故事是什么,我接下来正要告诉你。


她在几个月前找到了我,确切的说,比离开你家还要更早几个礼拜。她告诉我她被组织找到了,但让她不明白的就是组织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虽然她联系我的目的只是让我多加小心,但我还是选择了飞到了纽约。


因为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分开被猎杀,和一起的毫无脱逃可能,我会选择什么。


这几年的思考让这个答案在我的脑海里越发的清楚,所以我义无反顾的乘上了飞机。


在karlie还没有搬来我这里之前的几天我一直在研究她的任务历史,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意外她会答应做你的保镖。你是个名声在外的大歌星,而她却是个为了逃命躲在阴暗里和硝烟子弹混合在一起的亡命特工。我甚至觉得她是在自己往组织的枪口底下钻,所以我不得不很诚实的说,我在一开始的时候有多么希望你不会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后来在我逼问下让她解释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早在她让你从她的手下逃脱开始,组织就已经盯上了她。她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脱逃,所以她也做了最大胆的一个选择,走到世界的眼睛下。你身边的狗仔和闪光灯让她不能平白无故的从世界消失,这的确是她能握在手里的筹码之一。


她猜想组织如果要对她下手会选择单独把她引开或者把你引开,因为你的独特身份。但那天的子弹让她意识到根本不会这么简单。


那天的子弹是组织给karlie的一个警告,却又不是对她的。组织是在告诉她如果她不选择自己乖乖出来,那么他们就会让你和她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别用那个眼神看着我,你没有见过组织办事的效率,你不会明白你这个身份的人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那枚子弹让karlie开始动摇一开始的决定,她觉得不能把你牵扯在内,所以她就离开了。


我找到了她,告诉她就算是找死那也得一起才算有始有终。她几乎是暴怒的要把我赶出门,不过在我威胁她如果她不答应我就直接去组织门口晃一圈,让他们一枪干掉我之后,她还是松了口。


虽然她的脾气是出了名的臭,但我知道自己总有办法收服她。


说真的,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将你作为她的一个掩体,你知道的,运用你的明星光环,让她不会那么轻易的被组织除掉。但在和她相处的最后几个月,我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


她总是过多的失神,无论是擦枪的时候,还是一个人休息的时候。她还会一直摸着脖子里的那个项链,这几乎变成了她的一个习惯。噢也正是因为那个不属于她的项链,上面的T字母让我意识到,在我不在她身边的这段日子里,她可能已经遇到了那个让我这辈子最嫉妒的人。


我记得我曾和她开玩笑的说起过,如果把你除掉然后嫁祸给组织就可以让他们有一阵好忙的。我记得她狠狠的把我按在墙上,用她墨绿色的眼睛的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


“你,别,想,碰,她。”


她从来没有用那样的语气和我说话,那让我怀疑如果我真的这么做她会不会毫不犹豫的把我的脑袋拧下来。


我只是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只是开玩笑嘛Karl,你这样可是吓到我了。”


她推开了我背过身去,我感觉的到她情绪有些低落。我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我们已经这样躲躲藏藏那么多年了,但当真的要给这些来一个了断的时候,我们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Karl……”我站在她背后喊她的名字。可能是因为不自觉的颤音暴露了些什么,她转过身来把我抱了个满怀。


“我们会活下来,Toni,你会活下来。”她抱的有些用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嵌在她的怀里,这让我有些想哭。


我想,如果我早些就知道了她的计划,我可能就不会答应和她一起去闯组织的老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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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的时候人不多,我带了几个这些年来的心腹跟着一起。Karlie制定过详细的路线,我和她也认真研究了组织的布防和换班。组织已经不可能是当年我们离开的样子了,但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组织那种盲目的自信和轻敌却不会随着时间改变。


在任何可以进出组织的路上都有重兵把手着,但最为重要的主控室却几乎是个空城。几百几千的电脑在这里运行,它们负责着全球所有特工的任务安排和跟踪。如果它们瘫痪,那组织也不会有明天了。


我们花了个把月来观察门卫特工的习性,找到了最松散的一班,在他们换班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溜了进去。组织里挑人是越来越没有门槛了,我记得我当时还和karlie吐槽了这一句。


我们按照原定的路线顺利溜到了主控室,但计划到这里出现了变故。原本设想的是karlie将设定好的病毒存入电脑,然后我们可以乘着一片混乱安然离开。但病毒的存入是没有问题,直到开始运行的时候,整栋大楼的警铃就开始响了起来。


“该死,我们被反侦查了!”karlie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然后手指开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起来。


“那现在怎么办?”我有些急躁,我让那几个人去守住这条走廊,我知道这里已经撑不了多久。


“我们不能白来这一趟!”karlie没有抬眼看我,“我现在当场编写程序,无论如何也要摧毁它!”


时间,时间,时间!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告诉我你需要多少时间?”


“十五分钟!如果一切顺利这点时间就够了!”


“好……你会拥有十五分钟。”我举了举手里的M16,离开了主控室。


在组织的老窝里被围攻的滋味可不好受,从火力压制到地形优势,我们几乎毫无胜算。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我也很多地方被擦伤。


当时哪有别的想法,就想活下来,或者再退一步,让karlie能完成程序的编写。


当最后一个队友倒下的时候,我心里想着就是完了,没机会了。手里只有最后一个弹夹,战斗陷入了短暂的休息,但我知道这个时间不会太长。


出乎意料的来自自己背后的子弹向对方射去,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一个身影滚到了自己身边。


“你们看起来可真惨。”她这么说着,一边用枪里的子弹回应着这场又开始的战斗。


“你搞定了?”我有些呆,根本没有十五分钟,可能最多只有十分钟,就算我再相信她的能力,恐怕这也不太现实。


她没有回答我,她只是丢给我几个弹夹,然后再从死去的队友身上扒拉下一些。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电梯。


“互相火力支援然后到那边去,电梯门会在一分钟内打开,然后跳下去。“karlie看了看我,在收到我点头作为示意后,我们开始往电梯方向移动。


从当初训练时练就的默契没有因为这几年而消磨,我们还挺顺利的移动到了电梯井,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电梯门像karlie说的一样打开,我们几乎没有犹豫的顺着它的电线就往下滑,子弹从我的耳边擦过去,但很快因为又马上关闭的电梯门而被阻挡在外。


我们滑到了地下二层,这里是个废弃的训刑室,其实也没有废弃多久,至少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它还在被使用。


我探头出去看了一下,从十六楼到地下二层,他们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找我们。手掌因为刚才的摩擦而蹭去了一大块血肉,现在只能勉为其难的握住枪。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到底有没有成功?”我一边从转角处向外看,一边问karlie。


没有听到回答,我转过头的时候才发现她靠着墙壁坐着,腹部还在向外冒着血。


“karlie!”我冲到她的身边,她却对我摆了摆手。


“现在死不掉,”她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我发现它的防火墙比我想的还有厉害一些,编程破坏根本不可行。不过还好我发现正因为这台电脑的一切措施都做的太好,所以它没有将资料另外保存……”


她咳了咳,腹部随着咳嗽而继续冒血,我替她慌忙的用手按住,她对我笑了笑。


“所以……你知道的,按我的逻辑,我就拿一颗手榴弹把它炸了,然后进去给它的主芯片打个几个洞,确保它的确不再有用了……嘿别那样看着我……我们做到了Toni,这次终于可以彻底摆脱他们了”


“对,我们做到了,你做到了……你现在不要乱动,告诉我我们要从哪里离开,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他们过一会儿就会找过来的!”


“是的是的,我会告诉你要怎么离开,但不是我们,是你……”karlie捏了捏我的手,把我推开了一些。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一个人走?”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好了Toni,这不是在演电视。你是个训练有素的特工,你当然知道我这样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而且我也需要你替我做件事情……”


Karlie想将手抬起来,但她手臂上的子弹穿透伤让她抬不起手。所以她只好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帮我把它拿下来。”


我把手绕道她脖子后面解下了项链,放到了她的手心里。她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用拇指摸了摸项链表面的凹痕,然后把它放到我的手里。


“出去之后把它还给Taylor,她可惦记这个了……”


我握着那个项链,我没有办法拒绝,这几乎已经是她的全部。我只好抿了抿唇,不让自己显得太懦弱的哭出来,“有什么要我转告她的么?”


Karlie摇摇头,“说太多她会哭的,什么都不说她还忘的快,挺好……咳咳……”


“Karl……”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也开始一点点涣散开来。我根本做不到在那个时候离开。


“还没死……”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我们能听见从楼上传来的动静,他们就要来了。


“听着,那边走到底有个通风井,顺着它爬你会到顶楼。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关注通风井的动静,顶楼上没有防御。上面有一架直升机,你可以用它离开……咳……这个时候内部乱成一锅粥,只要你飞离了楼顶就安全了……”


Karlie的神智已经开始越来越模糊,我知道她在强撑着和我说这些,只希望我能安全的离开。


她握了握我还捏着项链的手,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飘,“走吧,快走吧,我会跟着你走,让我看到你安全,让我的丧钟为你而鸣……”


我不知道她是在对谁说,我,还是你。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把我推开,我没有回头,向走廊的那一头跑去。在我要钻进通风井的时候,我听到了从那边传来的一声枪响……


她选择让这一切结束的快一点,这没有什么意外的,我忍不住的想哭,但我不能。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清楚的认识到,karlie一开始的计划里就不包括自己会活着出来。


手上的伤让爬通风井变得困难,但过程却是像她说的一样顺利,没有人来拦截,没有人追捕,楼顶的小型直升机停的安安稳稳。


我安全的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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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i放下了手中已经喝完了咖啡杯,她从口袋里摸出烟,颤抖的手让点燃的动作做了好几次还是失败。


她抱歉的笑了笑,把烟又收了起来,“这里是无烟场所,差点都要忘记了。”


Taylor没有回应她,她仍把自己的脸埋在自己的手心里。Toni没有开口催促,她知道这个故事很长,长到让当事人都很难回忆的清所有细节,长到让和故事有关的人总会泣不成声。


过了好一会儿,Taylor放下了手,她跟Toni说了声抱歉,就去了卫生间。等她回来的时候,妆容已经补好,只是那依旧红肿的眼圈和翕动的鼻翼还是暴露了些什么。


Taylor手里握着那个铭牌,“所以,这个是Karl的……狗牌?”


“恩”,Toni点点头,“我后来在我的上衣口袋里发现的,可能是她什么时候塞给我的。这是对于我们来说,唯一可以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


Taylor点了点头,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狗牌,过了一会儿,把它递到了Toni的面前。


“这个东西,还是你来保管吧。”


Toni睁大了眼睛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不,我不能。这应该是Karl要我给你的。”


“karlie要你给我的东西已经在我这儿了”,Taylor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她将两个金属片穿到了一起,都挂在脖子上。


“这是她悄悄给你的,那就是希望能交给你保管。你说的没错,她不是个没有感情的二轴,她当然能够明白那些东西,只是经常觉得自己感知不到……我想,这也是她想把狗牌交给你的一个原因吧。”


Toni愣了一愣,然后低下头有些自嘲的笑,“你是说,我的伪装能力还是太差了么?”


“这不是你的问题Toni”,Taylor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她一直都是一个最优秀的特工,无论在哪个方面。”


“如果还说要有其他理由的话,可能是因为狗牌代表的,也是属于你的karlie吧。你知道的,在她拥有这牌子的那段时间,在她身边的都是你,你是她作为特工的最好伴侣,不管是生活的哪一方面。”


“我认识karlie的时候,她给我的已经不再是特工的感觉。比起那种有些遥远的东西,她感觉起来更加……真实。你知道的,给我烤饼干,陪我逛街什么的。这让她显得更加像一个……”


“普通人,我知道的。”Toni替Taylor补上了她没有说完的话。她收下了放在她面前的狗牌,将它小心的放在了外衣的内袋。


“我很感谢你,Taylor,方方面面。也许我曾经的确很嫉妒你,但我还是要感谢你给了她我们这种人从来没有奢求过的……新生。我想她在那段时间一定是真正的感到过快乐。”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直到Toni指了指外面阴沉的天,开口,“你要的故事我已经说完了,我想我是时候要离开了。”


“你要去哪儿?”


“意大利,我想我还是会回去做回我的老本行。”


“那么,保重。”


“你也是Taylor,我希望我们不会有再见。”Toni说完就拿起她的黑色长柄伞推开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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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透明的玻璃橱窗,Taylor看着Toni的身影孤零零的穿过人群,消失在街角。


 

而她决定在这里再坐一杯咖啡的时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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